上帝的美,也只不过如此
就象种植在我的心中
那棵树上的透明瓦亮
象美男子的手指
在玻璃的梦里摸
象爱的葵花俯下身子,象银蛇在树杈间鸣叫
蚂蚁搬出了窝,在空洞的诗歌里
蓄满割裂的灵魂和爱的疼痛
玻璃里的梦,总是那么的出其不意
我是在静寂的唇上
触摸到这一点
阳光的到来早已成为定局
可我不能缺席
因为我的瞳孔里有你
晃动的美丽
一阕一词填不满那个相思的韵
树杈间的笛声比萧声还猛
在狸猫被抛下去的瞬间
我早已被断送
火辣辣的阳光早已晒得你体无完肤
我是真想坐着夜的月亮出庐
可葵花弯下了头
不敢去伤那颗露珠
哭着把梦藏起的 |